独家对话艾群策：齐继增不是肺癌 高庆昌不是自杀2011年06月23日 19:05
来源：凤凰网财经
字号:T|T8人参与2条评论打印转发凤凰网财经讯 5月23日，万昌科技前董事长高庆昌坠楼身亡。一个月时间不到，万昌科技企业注册地所在区，淄博市张店区金融办主任齐继增也去世了。在这两起非正常死亡事件中，一位名叫艾群策的“知情者”不断爆料，更预言将会有“更严重的事情发生”。艾群策何许人也？他又掌握哪些秘密？凤凰网财经独家对话艾群策，与这位神秘的知情人士展开深入交流。
一个不是肺癌 另一个不是自杀
谈到齐继增的“肺癌去世”说，艾群策没有明确的否定。但他指出这样几个细节：淄博虽然是地级市，但他拥有最好的肿瘤医院(万杰肿瘤医院)，而艾群策通过自己的渠道查证后得知，此医院没有任何有关齐继增的病历、诊断，“一个很专业的医院他不去看，而是去淄博的一个中心医院。”艾群策认为，其形迹可疑。
艾群策指出的另一个细节是，罹患“肺癌”的齐继增，身边十来个同事居然毫不知情！而按照常理来推断，已经到了癌症晚期的患者，用药、病情、精神面貌等一系列“迹象”很难瞒得住身边经常接触的人。
在万昌科技前董事长高庆昌坠楼身亡事件爆发之时，艾群策曾第一时间指出其死亡有“他杀”嫌疑；随后，淄博市政府有关部门权威人士透露，高庆昌高楼坠亡事件已经警方调查确认系自杀。事到如今，艾群策对高庆昌的死因仍有异议。“如果确认他已经死了情况下，他是怎么死的，我们现在成立了一个调查委员会，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不是所谓的抑郁症，不是抑郁症，我们也认为他不是自杀。”
艾群策的惊世“预言”：下次再死就是处级甚至更大的干部
2011年5月20日，武汉万国宝通生物谷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艾群策在其微博上称，“你们将看到，万昌科技上市后，高庆昌两条路可选，一是成为著名企业家、慈善家，名利双收；二是成为刑事犯罪分子。一语成谶。5月23日，万昌科技董事长高庆昌在其公司上市后的第二个交易日凌晨即在家坠亡，事件引起轩然大波。
5月28日，艾群策再发第二个“预言”，“如不妥善、公正处理万昌科技股权纠纷问题，一定还会有更严重的事件发生。”无巧不成书，相隔不久齐继增的去世不仅引起网民的关注，而且流传出是自杀身亡的消息。
6月23日，据媒体报道称，艾群策再发“惊世预言”：接下来死亡的可能会是级别更高的官员。
在接受凤凰网财经的连线采访中，艾群策对媒体报道的“预言”做出纠正，他说自己当初的原话是“第一个企业家先死，死完了死下级官员。”艾群策本人甚至并不避讳直接指出他们的名字。可能碍于公众影响，这些名字媒体没有写出来。
艾群策称，万昌科技背后涉及复杂的利益关系，“下次再死了人肯定不是科级干部了，就是副处级、处级干部甚至更大的官。”艾群策提示，牵涉万昌科技股权纠纷的主要包括两类官员：一类是司法系统人员；另一类是证监会官员。
不知这“第四个预言”是否又会命中？
喜欢制定规则，而不是维护规则
谈到与万昌科技的股权纠纷，艾群策笑言“一切刚刚开始”。
“根据我们的约定，当时要派三个董事进入董事会，这个事情正在走证监会的程序。”但本应与万昌科技履行的和解框架协议，却因董事长高庆昌的意外死亡而推倒重来。
艾群策与一众股东如此大动干戈，有媒体称其目的是为了取得万昌科技的实际控制权，对此艾群策并不认同，“我这个人对当董事长特别没有兴趣，而且我更没有兴趣当什么官，我认为不管就是最好的管理，我只管规则，我一定不会管具体的事务，如果管具体的事务，这个事情肯定做不好，我只适合制定游戏规则，然后我就雇大家来遵守游戏规则。”
艾群策笑言，自己的兴趣在制定规则而不是去维护它。但是万昌科技，确实是破坏了规则，这也正是举报他的初衷。“他们明显的还是破坏了这个规则，完全没有规则，这个事也就乱了，几十家类似的大家都这样学，那么我们吃什么？我觉得也不公道，所以说这个举报都说是我个人举报，完全不是，有几次我们去北京的证监会举报还不是一个人，都是七八个人去的，主要的董事会成员全部都去了。”
人身安全“太不好了”
深陷股权纠纷，又屡屡向媒体“漏口风”、发出惊人言论，艾群策究竟想不想要命了？
“我的安全太不好了，每到一个关键的节点上，我的手机就黑屏，我们说黑屏是既是打不进去也打不出来，偶尔的时候，突然一下好用了，我们就发两条微博，其他媒体询问我们的手机是不是欠费了，那都是一派胡言。”艾群策指出，手机每到“关键时刻”就罢工，根本不是质量问题，他说自己一直处于被监控状态。
至于软性威胁，艾群策称，证监会专门带着公安部的人去武汉，找当地市委书记、找武汉市公安局去调查，想寻找一些艾群策打“擦边球”的把柄，后无果。“我的钱是没有原罪的，都是凭自己的本事挣来的。”
面对褒贬是非：一切皆是浮云
面对网络上的褒贬是非，艾群策的心态倒显得颇为淡然。
“我觉得那些骂我们的，不实之词比较多，有的人说我是一个骗子。我觉得做到我们这个境地很难的，我们从来就没有一次失信于人，也没有一次不按契约做事的，20年了历程不容易，如果说是典范的话，我们才是真正的典范。”
以下是凤凰网财经与艾群策的对话实录：
凤凰网：之前高庆昌坠楼之后，您曾经对媒体预言过，说如果这件事儿不妥善公正处理的话，可能还会有更严重的事儿发生，现在您觉得金融办的主任齐继增突然去世之后，是不是您所预言的事儿呢？
艾群策：是这样的，比较坦率的说，我预言会有官员去世，这是我当时说的，但是我说第一个是企业家先死，死完了死下级官员，当初我采访的时候有这句话，后来他们可能觉得有我说的不方便登还是怎么样，就把我的前半句话登了，这也是在我的预料之中，但是我不知道死的会是齐继增，这个没在我没有预料，这是我预测过的，下次再死了人肯定不是科级干部了，就是副处级、处级干部甚至更大的官，这是对我事物的推断，这是这样的情况。
凤凰网：现在齐继增的去世，官方说法是死于肺癌，您在第一时间质疑这个说法，您这么说有什么根据吗？
艾群策：是这样，齐继增去世的时候，你们看到我的微博上有一个消息出来。
凤凰网：对。
艾群策：怎么样怎么的，那个微博并不是我自己写完放上去的，是我转的一个淄博市政府的同志，曾经的所谓上级，他给我发过来的短信，我就发到网上去了，发到网上去之后，没证实到底他是怎么死的，我的微博上只是说他死了，并没有说死于什么原因。
凤凰网：就是陈述了一个事实？
艾群策：对，你看到第一条微博里头没有死于肺癌这一说，我从来也没有这样说，至于他有没有肺癌，这不是我们给他下了结论。
凤凰网：您主观判断他是不是肺癌呢？
艾群策：淄博虽说是一个地级市，但是有一个情况不知道你注意了没有，虽说是一个地级市，但是有全世界最好的肿瘤医院，这是世界公认的，一度上市公司的一部分，万杰肿瘤医院这是世界级的。我们在万杰医院通过我们的渠道去查，疑似病例也没有，诊断也没有，所以我就想一个很专业的医院不去看，还搞其他的医院，什么中心医院，你可以去看一下淄博的中心医院，我不是说人家不好，你们去看一看，你们就知道淄博的中心医院和万杰肿瘤医院水平差多少了。
凤凰网：就是说也是按逻辑来推断这个事儿？
艾群策：这是一个，一个是逻辑，再一个是他身边的人，身边的工作人员随着左右，大多数都是我们的朋友，我们有很强大的动员能力去一问，他身边没有一个同事听说他也癌症，癌症实际上有没有。总的来说我是这方面比较小的专家，怎么是小专家呢，我对癌症还是有一定了解和研究的，一个癌症患者特别是在后期是非常痛苦的，这个事儿是瞒不住的，甚至还有一些很平常的人不让打一些药，他们都要打，关键是为了要止痛，这个事儿如果说瞒很难瞒得住。
凤凰网：齐继增生前您跟他有过接触吗？
艾群策：这个人我是一般性的认识，但是没有十分多交道，我的很多朋友，很多股东倒是跟他有很多的接触，比方说上市之前，我们有很多万昌股份的股东，一去就是7、8个到10个，去到他们金融办找的就是齐主任，就是这么认识的，万昌科技上市了，把我们的资产弄没的，你们政府要管，身边的朋友是认识他的，但是没有实际的接触。
凤凰网：我看媒体报道说，您还透露了一个信息，说齐继增生前曾经被证监会约谈是吗，您是从什么渠道知道的？
艾群策：这是公开的秘密。
凤凰网：您从什么渠道知道这个事儿的，在什么圈子是公开的秘密？
艾群策：我不知道，你去看一看另外一篇文章，中国经营报有一个记者，写了一篇证监会暗访万昌科技，通过媒体已经把这件事儿报道出来了。
凤凰网：通过暗访万昌。
艾群策：就是万昌科技。
凤凰网：是多久之前的事儿？
艾群策：好像是两个星期之前的，那个文章你上网剪辑一下，找一下应该有，是中国经营报的记者，这是第一个，这是媒体的消息，第二个我实话告诉你，证监会也好，证监会在山东的监察局也好，都有我的朋友，他们内部有我们的人，明确跟你说，倒不是说我们掌握了什么国家机密，这事儿也不是什么国家机密，因为凭着我在政界多年，我是广交朋友的，什么信息都会来的，到我这边来汇总，我们有一些信息还不方便直接说，媒体有跟踪的报道，第二证监会有人告诉我们，基本上是毋庸置疑的。
凤凰网：万昌科技一个公司现在等于涉及到两起非正常死亡了，您曾经第一时间提出质疑，说认为高庆昌也不是自杀。
艾群策：当然了。
凤凰网：现在您还是坚持这个想法吗？
艾群策：不光是这儿，我告诉你我们董事会的决议，高庆昌有没有死，我们董事会不是完全的趋于一致，董事会三票认为他以后死了，不在人世了，一票认为他还在人世，一票弃权，对他死没有死这是董事会的决议，像我们内部股东要在股东会上通报了，这是一。第二在如果确认他已经死了情况下，他是怎么死的，我们现在成立了一个调查委员会，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不是所谓的抑郁症，不是抑郁症，我们也认为他不是自杀。
凤凰网：您还知道哪些细节吗，可以判断他不是自杀的？
艾群策：细节太多了，处于我们对企业家的保护，有些事情没有直接告高庆昌，但是现在有些事情不得不说了，您可以去阅读一下，有个三联生活周刊，关于高庆昌投资者的前途，里头有一段很小的两句话，一个就是高庆昌还有两场诉讼，但是并没有交恶，这倒是事实。当时高庆昌在1999年的时候，就拉着当地的市委书记，后来当了山东省的政法委书记，省委副书记，搞了两起假的刑事案子。一起说我涉嫌诈骗，也就是9917号案，还有一起是监察局搞的，引发了也就是1999第一号案子，说我涉嫌挪用公款，这两个案子，你要知道高庆昌有强大的动员能力和做假的能力。
我为什么说他是不择手段，他居然能自己做了假，自己报上去，自己又干了什么，又会自己告自己，这个人已经到了这种手段，所以说他的能力是我怎么也想不到的，我们投资了这么多企业，在上百家企业中，他是很有代表性的。但是另外一个方面，他对管理企业确实有一套，我们处于对他的保护，在打击的时候就没有把他作为打击的对象。
你可以上网去查一个深圳中级人民法院，一个叫裴洪泉的那就是我们打击的结果，当初高庆昌和裴洪泉搞了这种假案，假案出来了已经，我们是通过提案，把裴洪泉搞了个无期徒刑，这时候高庆昌就没有事儿，主要是我们深究下去，保护他，让他幡然悔悟，好好的来做企业。我跟你说，高庆昌如果说是死了的话，现在根据董事局的决议，也不能说他死了，他的死亡我们初步调查的结果不是自杀，我们调查的情况也不是什么抑郁症，这点是肯定的，至于齐主任是不是一定有癌症，这个我不敢说，但是我们能直接肯定，高庆昌是没有抑郁症的。
凤凰网：您对媒体说，万昌科技[19.76 2.65% 股吧]背后涉及复杂的利益关系，您下一个预言，说可能会有更高级别的官员死亡？
艾群策：对。
凤凰网：您能详细说一下更高级别的官员，是指多大的官吗？
艾群策：我告诉你有两个方向，一个是司法系统的，因为高庆昌在做这件事儿的时候，动用了很多司法系统，包括监察局、包括公安局和法院系统。
凤凰网：您说的是当地吗？
艾群策：我们说的可能不只当地，就看他们有多大的造化了，他们有多大的能力，来做这个事儿，他要怎么来做，齐继增去世是意料之中，为什么是预料之中，很多事儿都是他经手的，我们现在就能够肯定是有代持的，到底是哪个代持，我们不清楚，因为他们的名字没有出现在名册里头，但是他们背后一定有一个人出来，比方说张三给予谁谁谁什么东西，我们就是要这个东西，现在还没有查到这么细，但是这些肯定是有。
凤凰网：您知道这个范围，但是不知道具体的名单，是这样吗？
艾群策：对，而且大概的数字，我们也有基本的数字，你要知道我们原来是他的职工，现在又告诉你个故事，1999年的时候有2000多万行贿的款，行贿给证监会了，2000多万。
艾群策：股票，这个事件的历史跨度很大，从1999年一直跨度到今年。
凤凰网：您刚才说的几个人名，几个官员的人名是举例子，还是您判断的？
艾群策：我判断的就是他们，跟你说了之后怕把你吓着，媒体我为什么不想过多的去接触，因为他们听了都害怕，也不敢听。
凤凰网：这个消息是挺震撼的。
艾群策：但是这就是事实你怕什么，而且我还告诉你，从1999年开始2000多万就没有了，2000多万现金可不是别的数字，1999年的时候2000多万。你们凤凰采访我我也很高兴，因为手上的证据太多了，不知道哪一份拿给你们，如果你们哪天凤凰除了网站之外，还有凤凰的周刊，一起联合对我采访我就很高兴了，就可以把这些东西给你们，你们可以看看当初是怎么说的，证监会的文件都在我手上。因为这个文件，我们有多少的钱没有了，有多少的股票被他们弄跑了，这都是很清楚的事儿，其实我们还能对上号，数量都出来了。
凤凰网：现在您跟万昌科技的股权纠纷算是已经结束了吗？
艾群策：不是我，一定要搞清楚，我只是代表我后面的1万多的员工、股东，这个纠纷刚刚开始。
凤凰网：因为上次我采访您的时候，您说到你们已经签了一个什么和解的那么一个框架协议。
艾群策：和解了，他人死了，我们还是要往底下走，为什么说这个刚刚开始，道理就在这里，因为根据我们当时的约定，我们要派三个董事进万昌科技，这个我们跟证监会正在沟通当中，我们已经去了证监会的青岛局。
凤凰网：如果说已经刚刚开始的话，最后你们期望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怎么解决这个事才算是满意呢？
艾群策：我们觉得是这样的，怎么才能满意呢？我们当初是跟高先生他们和解，有一部分落实在纸上，有一部分是口头上的，为什么我们说他幡然悔悟，对他的评价是比较正面的，我们觉得他在谈判的后期还是回归到我们整个的文化理念，我们整个文化理念这里头确实有劳资一体化这样的理论，也有劳资一体化这样的实验，我们有我们的理论和公式，高先生自己在协议的第二版里头，他自己都主动提出来的，当时我们的奖罚很谦让，我们只需要把万昌股份重组好了之后换股或者吸收合并这些。
高先生主动提出来，我要转让一块出来，他不客气，觉得我是打工的，我还是愿意还原我打工的本来面目，按照我们的公式，他确实要把一半拿出来，因为我们那种劳资一体化是建立在一个完成了12%基础上三七分成的一个公式上。第二个，高先生，我们最后对他的评价比较高，最后也是跟他说的，我们这么多工业愿意给他一个说法，完了之后虽说他愿意换股。
另外一方面，我们想把我们手上管理的工业部分放一边，工业部门我们到时候划给高先生去管，这样的话，把万昌科技变成万昌控股。我们现在的想法还是依然如此，我们想把万昌科技从一个民营企业、一个家族企业改组成真正的一个现代企业，这是第一。第二我们还是想把万昌科技变成万昌控股，这样的话，沿着原来我和高庆昌先生达成的一致往底下走，当然这个一致往底下走的过程中，是不是有高宝林先生来带领，或者是我们进去其他的比较好的博士、硕士团队，那是另外一件事。现在我们第一步可能还是想由前任的全国人大代表，包括博士这样的团队进万昌科技。我们有些东西我是反对的，像某周刊就说，我想有一天我来当这个董事长。
凤凰网：对，我看的就是那个，就是说要实际控制这个公司。
艾群策：我跟作者就说了，你们这样写不大好，我说你不理解我们这个体系，因为我们这个体系跟别人不一样，我这个人对当董事长特别没有兴趣，他后来也跟我说了，他说不是我说的，是我们的编辑那样写的，我说连我们家的亲人，我的弟弟、儿子都不会派进去，我一定是派职业经理人进去来做，而且我更没有兴趣当什么官，我认为不管就是最好的管理，我只管规则，我一定不会管具体的事务，如果管具体的事务，这个事情肯定做不好，我只适合制定游戏规则，然后我就雇大家来遵守游戏规则。
凤凰网：您愿意当制定游戏规则的人，不愿意去做维护规则的人，是这样吗？
艾群策：对，我充当这个角色比较好，因为我制定规则的话，这个规则20年了，在做的过程中，我也不便很清晰的告诉你哪家企业是怎么样的，我也可以告诉你，有些人几十亿、上百亿都跟我有很大的渊源，我们反正取我们这一块就行了，我们并不需要把所有的东西装到我们兜里，所以的事我们都控制，主要是我对自己的定位。我是一个投资银行家，实业家讲究对这个事情的绝对控制，我们这些投资银行家，一般的做法，我们是进任何企业准备5到7年，我们跟人家去合作的时候就告诉他，这5到7年我们一定按着规范来做，5到7年以后我们就会退出，你就在5到7年当中好好的跟我们合作，我们彼此互相学习，更多的是他们向我们学习。
凤凰网：在万昌科技上市之前和上市的过程中有两个人非正常死亡，都有您的出现，您从一开始举报这个公司处于什么目的呢？还是像您刚才说的看不惯规则还是其他的？
艾群策：不，他们确实是违反了游戏规则，有人认为我是个人举报，这是错误的，你们去看一看，这个文件都是以公司形式出现的，我们从来没有私人的举报，只是说我是一个牵头人而已，所有的举报，你们也去看看微博，在我们股东给我们材料了之后，叫我们怎么做的情况下，我们都不是立即做，我们是立即开董事会、立即开股东大会，根据董事会和股东会的决议，我们形成文件，往底下走，证监会收到了三份075B，包括975B01一直到06文件，有时候是两份文件过去。
他们明显的还是破坏了这个规则，完全没有规则，这个事也就乱了，几十家类似的大家都这样学，那么我们吃什么？我觉得也不公道，所以说这个举报都说是我个人举报，完全不是，有几次我们去北京的证监会举报还不是一个人，都是七八个人去的，主要的董事会成员全部都去了。
凤凰网：如果背后没有这么多的股东，单你自己的话，出于您的性格，您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呢？
艾群策：我这个人没有私敌的，我对个人看的并不十分重，如果不是大家的利益，这个事我就忍一忍算了，因为我的情况跟其他人情况不一样，没有哪一个股份也不是说吃不上饭了，不能过日子了，但是大家的利益都摆在这里，董事会授权、股东会授权也得担当，没办法，有人说我的举报好、行为也好，也只能说这个是被迫和被动。
凤凰网：被动当这个出头鸟？
艾群策：被动和被迫，没办法，我这主要是在完成信托责任。我总有一句话说的很直白，人家也觉得我说的特别难听，我说我这1万多股东员工，他们交给我了这个资产叫我来做，我不管它现在有没有被人家怎么样，我也不管这些人当初买股票的时候，他们的钱是贪污来的还是打劫来的，甚至做小姐来的，什么合法不合法来的，我不管，只要他是用真人民币、现金买的我的股票，我就视他为投资者，我就要尊敬他们，就视为我的老板，其他的职业经理人拿走了这个东西就不行，没有办法。
至于我把这个钱要回来了，他要把这个钱拿着去干什么，吸毒或者是搞其他的不合法的事，那是他的事，与咱不相干的，他卖了股票想去搞什么事，搞好事当然最好了，他要是拿着这个钱去买房子、包二奶，那是他的事，与咱有什么相干的。
凤凰网：您站在这么多的股东前边做这个出头的人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到自身的安全问题呢？
艾群策：我的安全太不好了，包括你今天打我这个电话，我每到一个关键的节点上，我的手机就黑屏，我们说黑屏是既是打不进去也打不出来，偶尔的时候，突然一下好用了，我们就发两条微博，其他媒体询问我们的手机是不是欠费了，那都是一派胡言，你现在给我打这个电话，一分钱我都不用出的，因为我这个是接听免费的。
凤凰网：您那手机黑屏什么的是手机质量问题？
艾群策：不可能，一到关键时候就出质量问题了，过了那个时间就不质量问题了，没有那种事，一到很激辩的时候，我手机也有问题了，我的微博也有问题了，都有问题了。
凤凰网：您是处在一个被监控的状态是吗？
艾群策：应该是这样的，我要一说就很有意思了，我曾经被跳楼过的。
凤凰网：我看那个报道了，但是好像不是很明白，是说有人想害您吗？
艾群策：对，而且是公安，那时候我们正在做要不要进厂做华冠和万昌股份的重组，正在做前期评估阶段出了那个事，实际上人家也是吓唬吓唬我们，只是说我们比较拘谨一点，躲过了那一劫，所以说死人的事是经常发生的，一天一天，对方也知道我们的实力和背景，人家觉得，就是把我弄死有什么用？也没有用，我死了还有其他的股民，更麻烦。
凤凰网：最近有没有受到一些威胁什么的？
艾群策：这还是有的，证监会专门带着公安部的人去了武汉，找了我们市委书记、找了我们武汉市公安局去查我，看看我有没有什么违法的行为，想办我，结果我自己写了词条，我有什么违法的事，实际上我是奚落他们，一点违法的事都没有，直接放到我博客上了。
凤凰网：就是您从来没有打过擦边球？
艾群策：没有，我这个人很净，道理就在这里，我的一生，我的钱都非常干净的，我的钱是没有原罪的，都是凭自己的本事挣来的，包括他们说我做庄炒股，你们要注意看，我做庄炒股的年代，做庄炒股是不违法的，那时候有一个有趣的说法，叫做庄有理，炒股无罪，所以我做的这些事都是严格按照法律的来做的，后来法律不让做庄炒股了，我就坚决不做了，多少人拉我做，我不做，我这个人有一个底线，这个底线主要是基于我的宗教信仰，因为我有犹太血统，我是忠实的犹太教信徒，我们知道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
凤凰网：因为网上对您的褒贬很多，再加上汉口银行的那个事。
艾群策：不光那，艾群策你太太怎么怎么样，正在跟人家有些什么事，你是不是戴绿帽子等等，这不是我这么说，因为我的股东当中一直想查，如果不是我的话，我们这个公司、这个股份就是等于零的，等于零的这种情况，我的股东都来赞扬我才对，但是有些人就在说我坏话，后来我们一查，华冠股份中有300万股到500万股就是第一次上市盖茨的股份，这批人是没有拿钱的，他们跟高庆昌，包括王士范，华冠的董事长，他们之间也这样那样的话，当时我们就要查那个人是谁。
网上这样的说法，我看了以后也一些不高兴，但是总的来说，我觉得时候就在那摆着，他们怎么说，没有逻辑性，我觉得有一个股东说的最有意思，说骂老二的人都没有股票，说了也没有用，我觉得也是如此，而且我网上的博客也好、微博也好，我们从来设定目标是给社会人看的，我们是给我们股东看的，我们自己内部方面联系，开股东会、什么事给大家汇报，是这样一个目的，没想到后来社会人看。
我觉得那些骂我们的，不实之词比较多，有的人说我是一个骗子，后来我就在说，我们的小硕士、小博士在维护这个网站的时候就说，那你们就说骗了谁，骗100块钱给他1万块钱，叫他们报名，到现在也没有一个人报名，你说骗100块钱，将来给100万，这个可以吧，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人报上名我怎么骗的他。我觉得做到我们这个境地很难的，我们从来就没有一次失信于人，也没有一次不按契约做事的，20年了历程不容易，如果说是典范的话，我们才是真正的典范。
